T.Torranceトーランス 陶然士（Thomas Torrance,1871—1959）陶然士作品選訳 羌族祭司神蛇杖与以色列摩西之杖的比较
羌族祭司神蛇杖与以色列摩西蛇杖比较 ★
タオ・ランシの選択された作品におけるチャン僧侶の蛇の杖とイスラエルのモーセの杖の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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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羌族萝卜寨拍摄
手执神杖的羌族祭司张华山
羌族祭司有几样法器，内中之一是神杖或称圣杖。四川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县萝卜寨祭司张华山手中曾有祖传二把圣杖，是羌族祭司神杖最典型并具有代表性的。一把因1953年萝卜寨发生火灾焚毁。另一把神杖，张华山在1933年间将其赠与英国皇家地理学会会员陶然士先生收藏。陶然士在中国工作生活40年后，于1935年初退休回英国爱丁堡时，将这把神杖带回了英国。陶然士去世时，把神杖留给长子爱丁堡大学教授陶盛德；陶盛德去世时，将神杖传给也是在爱丁堡大学当教授的长子多玛；多玛将其捐给了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神学院图书馆，这把张华山赠与陶然士收藏的羌族圣杖,现收藏于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神学院图书馆特藏馆。
陶然士1920年间来到萝卜寨时，曾专门拉了白色背景布，拍了手执神杖的张华山。神杖的长度将近2米，杆杖藤木，杖头部削隼插一铜质圆形人头（陶然士收藏时铜头已不存）。我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考察时，结识了旅居华人房女士，她夫妇与女儿一家三口，为了帮我拍好这神杖照片，多次去到普林斯顿大学神学院图书馆特藏部。这神杖整杆分二部件组合而成，一是一根木质长杆，一是木雕一条蛇的形状从上到下包裹木杆，蛇头朝上，蛇身的鳞片、蛇首吐信清晰可见。
古代以色列在摩西时期，也曾祭司掌有神蛇杖的情况。《圣经百科》介绍："铜蛇"铜块 / 尼护施坦Nehushtantóng kuài / ní hù shī tǎn旷野飘流时期，摩西所做铜蛇的名称。在希西家王实行宗教改革时被毁（王下十八4）。
陶然士先生在其著作《中国最早的传教士——古代以色列人》一书中对此神杖有详细描述："摩西的牧羊杖是神特意选择的象征，表示在神的领导下，摩西要带领以色列人离开埃及，离开奴役之地。神命令摩西把杖丢在地上，杖就变成了蛇，在这儿，蛇代表着罪恶的可怕，摩西因为害怕就跑开。当摩西服从地伸手捉住蛇，蛇又变回杖，从而杖成为怜悯与救赎的象征。摩西以杖为徽记或权杖，出发履行他的使命。这杖要当审判的杖，救赎的杖，也被称作神的杖，摩西的杖，或者亚伦的杖。"
"许多以色列人说话顶撞神，顶撞摩西。为了让他们认清他们的罪孽是多么可恨，耶和华让毒蛇进入百姓中间，让他们知道罪的毒钩就是死。当他们恳求神的怜悯的时候，神吩咐摩西造一条青铜的蛇，把它挂在杆子上，以便"凡被咬的，一望这蛇，就必得活"57。因为蛇代表罪孽，那么青铜的蛇就代表被判决的罪孽， 所以被高挂在旗帜上，让全部以色列人都看见。"
"A. S. Yahuda 教授在其《圣经的精确性》一书中，专门有一章讲到摩西的杖的来源和特征。他说："每次提到埃及的杖，它们都被叫做'med'或者'medu'，而且每次提到摩西和亚伦的杖，都叫做'matteh'，再怎么努力也找不到'matteh'的任何闪米特起源，相反的，可以确定'matteh'来自埃及语。"
Yahuda 教授认为"摩西的杖应该没有像埃及杖那样的图像，因为埃及图像让以色列的神十分憎恶"。他的结论很有道理，因为《圣经》十诫中之第二诫禁止使用任何图像。关于这一点，巴拿巴在他的使徒书信中说："虽则摩西命令他们说'你们不可为你们的上帝铸造或雕刻任何偶像'，但他自己却造了一个，来表明耶稣的模式。所以摩西造了一条雕刻的蛇，把它置于尊荣的地位，用来宣告呼醒同胞……然后说：'你们不论那一个，凡被咬的，他要来到那挂在树杆上的铜蛇前……'"
🩸
摩西在旷野怎样举蛇
人子也必照样被举起来
我若从地上被举起来
就要吸引万人来归我
｜约3:14--12：32｜
关于羌族与羌族祭司的神蛇杖，陶然士先生又是这样说的："在我们最初了解羌人并熟悉了他们宗教仪式的性质之后，我们就相信，他们曾经住在小亚细亚某个地方，但是缺乏直接的证据，所以我们不能确定他们的具体身份。我们肯定他们的白色宗教代表了一种早期的信仰形态，其根源可能跟希伯来人和迦南人相同。不过，说他们是闪米特人可能会造成理解上的困难。根据创世记关于迦南人起源的描述，他们是来自含，而不是来自闪，因此我们必须谨慎对待。然而，由于我们在羌人中发现了"旷野中的青铜蛇事件"的传统，又得到了带有蛇像的古老祭司杖，加上已经积累的许多其他证据，我们可以合理地断定他们的宗教起源于闪米特族。在有祭司使用这种杖的地方，祭司会把它拿到圣林，把它和带着弓箭的白旗一起竖立起来。在节日的时候，杖与旗很有教育意义。杖包含着许多旧约里就有的意义，因为它也叫做"Abba-Malah"。在不用杖的地方，神圣的卷叫做"Abba-Malah"。在用杖的地方，神圣的卷叫做"Je-Dsu"。因此，杖就是另一种符号，象征着天赐代罪者的工作。对学习旧约的人来说，这真是引人深思。如果羌人来自古代以色列人的话，那么显而易见，以色列人充分明白摩西在旷野把蛇举起来的真正意义。"
"羌人杖上有蛇环绕，栩栩如生。羌人本来也有"尼护施坦"（ 即铜蛇），而且插图显示的圣杖，很有可能帮助我们了解希西家王打碎的"尼护施坦"原来的样子。作者推荐读者看Yahuda 教授书里面的插图，来对比两根杖的相似之处。"
陶然士先生在书中的前言写道：" 很早就有人得出结论："公元前数百年有犹太人迁徙到中国。"该结论来自麦高文博士的一篇文章，曾于1860 年在伦敦学会上宣读。该文章指出，麦高文博士发现了证据，可以证明大批犹太人曾于公元前一世纪居住于成都，很有可能一部分人迁徙到了中国和缅甸之间的山区。他也认为这些人有可能是缅甸克伦人的祖先，或者克伦人从他们那里学到了有关旧约的传统。（《现代传教》90 页) "
"羌，这一古老族群的宗教仪式和旧约中的极其相似。在该发现后的几年时间里，我们都没有想到过他们会是亚伯拉罕的后裔。尽管从他们的风俗、法律、建筑、举止和外部特征来看，他们来自小亚细亚，但我们的最初猜测是，他们是另外一支闪米特人的后裔，而且他们的宗教仪式看起来比以色列人的宗教仪式还要古老。然而，随着对他们传统及宗教的进一步了解，我们不得不承认他们就是古代以色列迁徙者的后裔。"
诚如陶然士先生所言：羌—羊儿，他们就是古代以色列迁徙者的后裔······
牛认识主人，
驴认识主人的槽，
以色列却不认识；
我的民却不留意。
-赛1:3-
我必向列国竖立大旗，
招回以色列被赶散的人，
又从地的四方聚集分散的犹大人。
-赛11:12-
· AM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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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 容 简 介：
《陶然士作品选译》精选了陶然士1910年到1937年间的八部作品，作品中对四川丧葬习俗的记录，特别是对四川汉代崖墓的考古研究，即使在今天看来也颇具科学价值；书中亦有陶然士对岷江上游地区羌族宗教与历史的记载，从这些记录中可以看到陶然士在羌族地区的宣教历程，也能使后来者更加了解这个民族的文化、宗教和生活方式。本书采用中英文双语排版，既为了更多的外国读者了解蜀国文化与羌族历史，也给严肃求证的中文读者提供了详实的英文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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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大学博物館に所蔵されている陶然士の写真です。四川大学博物館供図
展示現場に展示されている、陶然士が中国各地で通行して使用するパスポートです。レプリカ)張良娟 撮影
展示現場に展示されている陶然士の手描きのアバ地区地図です。張良娟 撮影
陶然士と彼の中国人の友達。陶然士家族コレクション、呉達民撮影)
陶然士夫婦と第一子メアリー、1912年。陶然士家族提供、呉達民撮影)
□本紙の記者 張良娟
悠々とした羌笛の音とともに、81年ぶりにイギリス人の陶然士は再び成都に「帰った」。5月17日夜、四川大学博物館で陶然士の特別展が開かれ、『陶然士作品選訳』も同時に新書の発表が開かれました。四川大学博物館の前身である華西協合大学古物博物館は、彼がかつて働いていた場所です。陶然士は私たちの博物館の初期の創始者の一人であり、博物館の初期の文物の収集、研究者であり、中国西南地区で民族学、考古学調査を行う先駆者の一人です。特別展の現場では、四川大学博物館館長の霍巍がこのように紹介した。
1896年、宣教師として、陶然士は四川省成都に来た。それ以来四川と不可解な縁を結んだ。
初めて羌族を世界に紹介しました。
1914年に建てられた華西協合大学古物博物館は、中国西南地区初の博物館であり、中国が設立した2番目の博物館です。
現在5万点余りの所蔵品があるこの博物館は、準備当初、全館に文物が1つしかなかった。1914年から1934年まで、陶然士は相次いで華西協合大学古物博物館に5000点以上のコレクションを寄贈し、購入しました。今でも、この数は博物館の所蔵書の10分の1を占めています。その中で、漢代の画像レンガもあり、明代の崖墓から出土した陶器もあり、磁器、青銅器、貨幣など様々な種類も含まれます。当時、四川地区の考古学文化を研究した最初の実物となった。霍巍は言った。
最も言及に値するのは、陶然士は華西協合大学古物博物館のために羌族の宗教用具、日用品、手工芸品を大量に集めました。
小麦を背負った羌民、祭祀をしている羌族釈比...展示現場、羌族の生活を反映した数十枚の写真が展示室を囲んで、作者は陶然士です。1916年、陶然士は岷江上流の羌族と自然環境に魅了され、汶川、理県、茂県などに田野調査を行った。その後4年間、毎年夏、陶然士は岷江上流に入り、羌族の人文、歴史、宗教などの問題について人類学研究を展開します。
1920年、陶然士は英語で『羌族の歴史、風習、宗教』を執筆して出版し、西洋人が羌族を描写した最初の著作となった。本の中には多くの写真が備え付けられています。そびえ立つ羌碉、住む村、沱江の吊り橋、羌族の女性の頭飾り...羌族を初めて全面的かつ体系的に西洋の読者に紹介します。
一番早く『華陽国志・蜀志』を翻訳した。
1896年から1935年まで、四川で約40年間、陶然士は多くの第一を創造しました。初めて西洋に都江堰水利工事を紹介し、初めて岷江両岸の崖墓群を研究して確認した西洋人、初めて『華陽国志・蜀志』を西洋の読者に翻訳し、初めて西洋に紹介しました。パンダと金糸猿。
華西辺境研究学会のメンバーとして、博物館を基地として、陶然士は他の宣教師たちと一緒に、一連の民族学、人類学、考古学の調査研究を行いました。陶然士は西洋が四川の歴史考古学と民族文化を研究する先駆者と言えます。四川大学博物館科創センターで『陶然士作品選訳』の出版プロジェクトを担当している張萍は言いました。霍巍は「陶然士は人類学、考古学の面で多くの成果があり、後期の西南地区の辺境研究に学術的成果を貢献し、四川大学博物館の館蔵、科学研究の基礎を築いた」と考えています。
『陶然士作品選訳』で、記者は1910年から1937年まで、陶然士が英語で8つの文章と著作を発表し、四川の葬儀風習、川西地区の崖墓と古墓、1933年畳渓地震及び震災後の状況など多くの状況を西洋の読者に紹介した。その中で、『四川葬儀風習』という文章で、彼は岷江両岸に崖の端に掘られた洞窟が多く、外国人に四川原住民の住居として扱われていると言及しました。しかし、彼は1年以上の調査の結果、これらの洞窟は漢人の墓であることが確認された。彼は最後に「石棺は運んで金持ちに水槽として売られた」と嘆いた。古い墓は必ずしも尊重されるわけではなく、多くの人がレンガを得るために墓穴を壊し、山の中に家はほとんど古墳のレンガで建てられた。
『早期成都簡史』という本の中で、陶然士は焚書坑儒の秦始皇を「野蛮人」と呼んだだけでなく、曹操、諸葛亮なども評価した。陶然士から見れば、曹操は「怖い」、諸葛亮は「旷世奇才」、劉備は「個人の愚かな復讐で自分と国家を苦しめた」です。面白いことに、陶然士は『三国演義』を広めるために努力を惜しまなかった。彼は、お金を払って買える中国人学生は誰でもこの本を熟知できると言った。これらの歴史人物は西洋のウィリアム・ウォレス、ジャンヌ・デ、エリザベス女王、ジョージ・ワシントンのように、彼らの物語は喫茶店で聞き取れない。嫌いな話の内容。
四川語が話せて、筆字が書けます。
1911年、陶然士は他の宣教師の夏蓮如と結婚した。その後、彼の6人の子供が次々と中国で生まれた。私の祖父は四川語を流暢に話せます。私のおばさん、叔父は四川で10代まで育ったので、四川語も話せます。5月17日、陶然士の孫娘のグレストはイギリスから成都に来て展覧会に参加し、キュレーターの呉達民から特別なプレゼントを受け取りました。陶然士が直接描いた自分がアバ州各地を歩いている地図で、英語と繁体字でびっしりと表示しました。彼は筆で字を書くこともできるよ!」グレースは言った。
四川に対して、陶然士は深い愛情を持っています。陶然士の末っ子のデイビッドは、1927年に母と一緒に四川を去った時、わずか3歳で、今は92歳の高齢です。彼の記憶によると、父はアメリカインディアンに小麦栽培技術を教えてもらい、彼らの小麦の優良品種を羌族地域に導入したそうです。羌民小麦の収穫の写真をわざわざ彼の重要な著作の表紙として記念した。それだけでなく、陶然士はチャン族地域にスコットランドのジャガイモを導入し、理県で試験的に栽培しました。彼はまた綿虒に羌族の乳牛、鶏、ウサギの良種基地を設立し、当時導入された乳牛は1頭当たり1日5リットルの乳を産むことができます。彼は四川の驚くべき美しさを何度も言及し、長江三峡の雄大さ、岷江上流の谷の花と村落も言及しました...私の祖父が亡くなった時、私はただ10歳の子供でしたが、今でも中国とその比類のない歴史と文化遺産について話した時の情熱を覚えています。今回陶然士は特別な方法で四川に「帰」し、彼の孫のイアンは陶然士家族の四川情縁を再び続けるためにこの言葉を書い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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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这老外讲一口四川话 第一次把羌族介绍给世界
四川大学博物馆馆藏的陶然士相片。 四川大学博物馆供图
展览现场展出的，陶然士在中国各地通行使用的护照。(复制品)张良娟 摄
展览现场展出的陶然士手绘的阿坝地区地图。 张良娟 摄
陶然士和他的中国朋友。(陶然士家族收藏，吴达民 摄)
陶然士夫妇和第一个孩子玛丽，1912年。(陶然士家族提供，吴达民 摄)
□本报记者 张良娟
伴随着悠扬的羌笛声，时隔81年之后，英国人陶然士又"回"到成都。5月17日晚，四川大学博物馆里，陶然士专题展开展，《陶然士作品选译》也同时举行新书发布。"四川大学博物馆前身华西协合大学古物博物馆，就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地方。陶然士是我们博物馆早期创始人之一，也是博物馆早期文物的收藏、研究者，还是在中国西南地区开展民族学、考古学调查的先驱之一。"在专题展现场，四川大学博物馆馆长霍巍如此介绍。
1896年，作为一名传教士，陶然士来到四川成都。从此与四川结下不解之缘。
第一次把羌族介绍给世界
筹建于1914年的华西协合大学古物博物馆，是中国西南地区第一个博物馆，也是中国建立的第二家博物馆。
这个如今已拥有近5万余件(套)藏品的博物馆，在筹建之初，全馆只有一件文物。从1914年至1934年间，陶然士先后为华西协合大学古物博物馆捐赠、采购了5000多件藏品。即便到现在，这个数量也占据博物馆馆藏的十分之一。其中，既有汉代的画像砖，也有明代崖墓出土的陶器，还涉及瓷器、青铜器、钱币等多种类别。"成为当时研究四川地区考古学文化最早的一批实物。"霍巍说。
最值得一提的是，陶然士还为华西协合大学古物博物馆收集了大量羌族的宗教用具、日用品和手工艺品。
背着小麦的羌民，正在进行祭祀的羌族释比……展览现场，几十张反映羌族生活的照片环绕展厅，作者都是陶然士。1916年，陶然士被岷江上游的羌族及自然环境所吸引，先后前往汶川、理县、茂县等地进行田野调查。此后4年，每年夏天，陶然士都会走进岷江上游，对羌族的人文、历史、宗教等问题开展人类学研究。
1920年，陶然士用英文撰写并出版了《羌族的历史、习俗和宗教》，成为第一本西方人描述羌族的著作。书中还配有不少照片，高耸的羌碉、居住的寨子、沱江上的吊桥、羌族妇女的头饰……将羌族第一次全面系统地介绍给西方读者。
最早翻译《华阳国志·蜀志》
从1896至1935年，在四川近40年的时间里，陶然士还创造了不少第一：第一个向西方介绍都江堰水利工程，第一个研究并确认岷江两岸崖墓群的西方人，第一个翻译《华阳国志·蜀志》给西方读者，第一个向西方介绍大熊猫和金丝猴。
作为华西边疆研究学会的成员，以博物馆为基地，陶然士与其他传教士们一起，开展了一系列民族学、人类学、考古学的调查研究。"陶然士可以说是西方研究四川历史考古和民族文化的先驱。"四川大学博物馆科创中心负责《陶然士作品选译》出版项目的张萍说。霍巍认为："陶然士在人类学、考古学方面颇有建树，为后期西南地区的边疆研究贡献了学术成就，也奠定了四川大学博物馆在馆藏、科学研究方面的基础。"
在《陶然士作品选译》中，记者看到，从1910年至1937年，陶然士先后用英文发表出版了8篇文章和著述，把四川的丧葬习俗、川西地区的崖墓与古墓、1933年叠溪地震及震后情况等众多情况介绍给西方读者。其中，在《四川丧葬习俗》一文中他提到，在岷江两岸有很多开凿在悬崖边的洞穴，一直被外国人当做四川土著居民的住所。但是他经过1年多的调查确认，这些洞穴是汉人的墓葬。他还在最后慨叹："石棺被搬运出来卖给有钱人做水箱。古老的坟墓并不总是得到尊重，不少人为了获取砖而拆毁墓穴，山里有一座房子几乎全是拿古墓的砖修建的。"
而在《早期成都简史》一书中，陶然士不仅称焚书坑儒的秦始皇为"野蛮人"，还对曹操、诸葛亮等人进行了评价。在陶然士眼里，曹操是"可怕的"，诸葛亮是"旷世奇才"，刘备则"因为个人愚蠢的复仇而让自己和国家遭难"。有趣的是，陶然士还不遗余力地推广《三国演义》，他说，每一个花得起钱买它的中国学生都能将此书烂熟于心，这些历史人物就如同西方的威廉·华莱士、贞德、伊丽莎白女王和乔治·华盛顿一样，他们的故事是茶馆里百听不厌的说书内容。
能讲四川话会写毛笔字
1911年，陶然士与另一位传教士夏莲如结婚。此后，他的6个儿女陆续在中国出生。"我的爷爷能说一口流利的四川话，我的阿姨、叔叔在四川长到10多岁，所以也都还会讲四川话。"5月17日，陶然士的孙女格瑞斯特意从英国来到成都参加展览，从策展人吴达民手里接到一份特别的礼物：由陶然士亲手绘制的自己行走在阿坝州各地的地图，上面还用英语和繁体汉字做了密密麻麻的标注。"他还会用毛笔写字呢!"格瑞斯说。
对于四川，陶然士有着深深的热爱。陶然士最小的儿子大卫，1927年随母亲离开四川时只有3岁，如今已经92岁高龄。据他回忆，父亲曾专门到美国印第安人那里请教小麦种植技术，并将他们的小麦优良品种引进到羌族地区。还专门将羌民小麦收成的照片，作为他重要著作的封面，以作纪念。不仅如此，陶然士还为羌族地区引进了苏格兰的土豆，并在理县试点种植。他还在绵虒建立了羌族奶牛、鸡和兔子的良种基地，当时引进的奶牛每头每天可以产奶5升。"他一次次提到四川的惊人之美，提到长江三峡的雄伟壮观，还提到岷江上游山谷里的鲜花和村落……我祖父去世时，我只是个10岁的小孩，但是至今我仍记得他谈及中国及其无与伦比的历史和文化底蕴时的热情。"这次陶然士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回"到四川，他的孙子伊恩写下这段话来重续陶然士家族的四川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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